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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泠被說中了心事自然臉紅, 且惱羞成怒地道:“那你昨晚拼命灌我酒是爲什麼?”
楚寔舉起雙手,“呃,我這可是冤枉了,六月飛雪啊。”
“怎麼冤枉你啦?!”季泠佯怒道。
“你想想, 咱們昨日行酒令,選的是最簡單的飛花令, 除了第一次是我出的年字, 後面可都是你挑的字兒, 就這麼着輸了你還怪是我灌你酒?”楚寔問。
這麼長一句話聽得季泠的太陽穴直跳。
“再說了, 後面是誰說不玩兒了不玩了,你都喝醉了, 你卻死活非拉着我跟你行飛花令,說要是贏不了我一局, 你就跟我姓的?”楚寔笑得很是有些得意,“這些你都忘了?”
季泠繼續揉太陽穴, 對楚寔的話是有那麼點兒記憶, 可她自然不能承認,於是噘着被咬紅的嘴脣道:“反正是你提起要行令的,我就不信你沒打鬼主意。”
楚寔索性坐到季泠跟前, 低頭朝她的額頭靠去, “所以阿泠其實是知道我要打鬼主意,卻還是答應了行令,也答應了喝酒的?”
楚寔的話音越來越低,低得只能鼻尖相觸的人才能聽到他的話, “所以你是在默許麼,阿泠?”
“沒有,沒有,我沒有。”季泠猛地搖着頭,脖子都快被她給甩斷了。可她卻不敢睜開眼睛,因爲楚寔的鼻息越來越熾熱,熱得好似要將她蒸成一籠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