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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宮門之後,楚承昭上了馬,信馬由繮地騎馬而行。
他越想越不明白,自己是去兩淮辦案的,卻糊里糊塗和宋瑤這滄海遺珠成了事,如今連孩子都出來了。永平帝怎麼就會不懲他呢?倒也不是他是受虐狂,上想着要受罰,是在這事太匪夷所思了。
楚承昭越往下想,越覺得不對勁。宋瑤是忠良之後,如今又糊里糊塗失了清白,懷了孩子。永平帝是知道他安毅侯府的事情的,知道他的親事輪不到自己做主。永平帝就是看在隆讓太子的面子上,不說下旨賜婚那種恩典,怎麼也該讓他給宋瑤一個名分,再多提點他幾句,讓他好生照顧宋瑤……怎麼好像心思全不在這上頭似的。
楚承昭到底年紀也不大,如今也不滿十八,過去一直被嫡母壓在侯府裏,在宮中當差還不過兩年,很多事情想不通透也在情理之中。
想着事情,楚承昭便沒怎麼看路,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馬兒居然一直在皇宮附近打轉。
他勒緊繮繩,調轉馬頭回府,卻恰好看到本該落鑰的宮門再次打開,有小太監提着燈送人出來。
此時暮色四合,那小太監手中的一點光亮十分地惹眼。
楚承昭定睛一看,倒是沒認出那小太監是哪個,而小太監旁邊還有一人,離燈遠一些,看不清面容,不過那人身上所着袈裟絢爛無比,即便是在只有一盞宮燈在旁,依舊反射着層層光芒。
錦[袈裟,是相國寺主持妙蓮上師的法衣,遇光則炫彩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