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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宋家到底是正經親戚,錢氏乘坐的馬車徑自停到了門口,門房只得往裏通傳。
而此時盛園的氣氛是難得的不妙。
懷遠這雪梨水每到換季的時候就沒停過,但是再好喝的東西,每日一天三頓當成任務來喝,也是喝得他夠夠的。
這小子平時看着話不多,卻也是鬼精鬼精的,他喝煩了在人前也不表現,尤其是當着宋瑤的面,他都是一口氣喝一盅不帶停的。但是當他在自己屋裏的時候,奶孃伺候他喝,他卻不喝,要麼是‘不小心’打爛燉盅,要麼是‘不下心’打翻在身上。
他那個奶孃也是個蠢的,看着主家的身份越來越高,心底也是越來越惶恐,生怕犯錯被打被罰,被趕出去。見懷遠在自己屋裏老是出這些問題,她沒想到是懷遠自己搞鬼,只以爲是自己服侍的不好。
雪梨水撒了,再要的話還得去廚房要,她怕事情聲張開來,就也不再折騰,反正他想着小主子每天在主屋起碼還要喝兩餐雪梨水,只少了在屋裏這一頓,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一直到正月這幾天,楚承昭難得地在家裏歇了一天,去懷遠屋裏就發現了不對勁。
他在外頭料理別人的時候從來不手下留情,但是在盛園裏,尤其是當着宋瑤和兩個孩子的面,他幾乎是從來沒發過脾氣的。但是這回他是真的動了怒,黑着臉讓人把奶孃拉出去打了一頓板子,而後又讓人喊來奶孃的家人,直接把打暈過去的奶孃給領回去了。
懷遠完全被嚇懵了,早在奶孃捱打時的痛呼聲中惶恐地縮到了宋瑤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