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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剩下的那些,全都是‘她以爲’了。她以爲她那天和大魔頭說男女授受不親, 被大魔頭理解爲‘拒絕’,所以他是‘生氣’走了。她以爲這幾天照舊做飯,沒去找大魔頭說話,就算‘冷戰’。她以爲大魔頭送他簪子的意圖,是爲了打破冷戰,以爲她的‘小反抗’終於有效果了。
實際上,事情或許沒有那麼複雜。
大魔頭再魔,他也是個男人,走直男思維的話,應該不會像女孩子想得那麼多。他或許根本沒有察覺到她的‘拒絕’,也沒感受到她的‘冷戰’。他笑一下就是單純的笑一下。他送簪子,就正常贈禮,像之前送金釵、玉佩一樣,只是單純地向她表達賞賜之意……
好像這個思路纔是對的。
正因大魔頭根本沒感覺到異常,所以這幾天的一切都在正常狀態中。現在她突然跑過來,主動問他是不是生氣了。大魔頭恍然才領悟到她這些天的‘小心思’,所以最後,也就是現在,他真的生氣了。
葉姝心裏默默流下兩行淚,打一個‘不作就不會死’的標籤送給自己,掛在胸前。
葉姝忽然又想到她裝醉的時候,大魔頭還給她洗帕子了。多麼和諧的情誼,她怎麼就犯糊塗,沒去好好珍惜。
枯萎了。
“其實我一點不開心,我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做好喫的東西來緩解心情。我喝酒喫飯,不過強顏歡笑,之所以喝得爛醉,便是因爲傷心。”思及自己裝醉這件事,葉姝眼珠兒激靈一轉,覺得自己還是有‘理由’和宋清辭解釋的。
“爲何傷心?”宋清辭終於再一次抬起眼眸,看向葉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