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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得通拿捏了一陣輕重,壓低聲音道:“奴才悄悄給大人說一句,大人聽了好生拿捏就是,不要再往下細糾。”
“欸,公公請講。”
張得通湊到他跟前,小聲道:“是一時沒留神,舉了個重物品。”
這麼一說完,眼前又浮現出了之前在乾清宮的場景,饒是張得通,都有些想笑。
周太醫不得要領,脫口而出“什麼重物。”
聽張得通“嘖”了一聲,又想起他剛剛的話。忙道:“是是,下官知道了。讓寶子公公跟下官去御藥房取幾貼通淤正骨的膏藥來,這幾日就不要讓皇上再使力了。”
讓皇上不要再腰上使力。
這怕是不可能的。
次日在王大臣會上議登基大典的事,內務府起頭的十二爺,又被皇帝斥了個狗血淋頭。皇帝走後,他正癱在圈椅半張着嘴,閉着眼睛養神,手一下一下地敲在腦門上。多日不曾剃頭,額上已經起了扎手的青茬子。颳着手癢酥酥的,莫名有些舒服。
恭親王在他身旁的位置上坐下,十二爺忙蹭起來道:“七哥,你給說說,這事怎麼辦,皇阿瑪的大事沒完,德勝門前的獨龍木才削好,連槓子都還沒演起來,這會兒皇貴妃的事又出來了。如今……還要議改元的大事,你聽聽皇上說的,哦,在喪期,不能過於繁複,可禮部那個題本完完全全就是照着王授文那酸老的意思寫的!皇帝又準了,這麼搞,您說怎麼搞,七哥,我這個內務府的奴才是要等着坐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