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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授文這才站起身,湊到書案前一看,見邊沿上竟被指甲割出了一道發白的口子。何慶過來添茶,小聲道:“大人啊……奴才將才都要嚇死了。”
“怎麼說。”
“那病啊。”
“啊?”
何慶放下茶壺,小心將門掩蓋上,這纔回到王授文身旁道:“您不知道,主子爺的親額娘,也是栽在那女人的病上。您以後可休要提夫人的病了。”
王授文是朝臣,自然不會像這些太監一樣對後宮祕辛感興趣。但聽何慶這麼一說,還是有些後怕。王疏月的母親生了她以後,惡露一直淅淅瀝瀝地止不住,後來也是時好時不好,這麼撐了十幾年,一到冬季就像在過鬼門關。
這對女人來說,是個很不光彩的病。
王授文與夫人是有多年相互扶持的經歷,夫人又賢良,以至於王授文覺得,無論無何也要護着她一輩子。
但皇家不一樣。
賀龐的額娘本就是個包衣奴才,身子又不乾淨。先帝得知後就厭棄了她。當時的皇后養了賀龐,定然不會在意那可憐女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