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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來。”
她揉了揉額角。怎麼說啊,她哪裏愛過,又哪裏被愛過。
那人受了腰傷,在她面前挺得筆直,也不可能在王疏月面前露半點意思。但就是不一樣的。她以爲她已經修得堪當一國之母,看淡所有爬上龍牀的女人,但她現覺得又有些不大對勁。
也許她不在意,是因爲皇帝也沒在意。
若皇帝在意呢?
人太複雜,尤其是這些活得不大自由的人。再加上情之初起都是八卦般混沌演繹,有心人自說自話,人模狗樣內心卻亂七八糟,無心仰面對日睡大覺,醒來時還往嘴裏塞一口御膳房桃酥。
賀臨見到王疏月的時候,她正靠坐在乾清宮後面的圍房前喫桃酥。
那是雪停的第二日,日頭很好。奠酒出來的幾位王都到議所去了。賀臨被排斥在王大臣會議之外,心裏頹喪得很,三安跟在他後面,小聲道:“喲,主子您這不由着步子,轉到奴才們下處來了。”
賀臨壓根沒在意三安這句話。
眼前那副景象是有些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