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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虛名,是說擔十一王府的虛名,誰願意擔這個虛名了!
“陳姑姑,王家的夫人就這麼一個女兒,夫人去了,再也沒有人能替我們姑娘打算,王大人雖也心疼她,但畢竟不能打細處爲姑娘着想,我這個做姨母的……”
她不知如何說得下去。
王授文默認王疏月入宮,說來也是爲了她好,不願意她後半生毀在一個前途渺茫的王爺手裏。二來,恐怕也是爲自己的政治前途考慮。至於宮裏,自然有宮裏的想法,諱莫如深不可捉摸,但一定也是爲了某些人的謀劃和利益。
她雖是也是她的親人,但也不過受王授文所拖照顧王疏月這麼一陣子,等她真入了宮,她想疼她,也是不能夠了。
所以,王疏月的母親死後,究竟還有誰真正在意過王疏月的人生。
不寒而慄啊。
陳姁見她意不平,便飲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勸道:
“奴才知道,這一回的內務府是委屈了王姑娘,原本該是在八旗選秀時提姑娘的事,可這不是大行皇帝崩了嗎,八旗選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提,若這麼耗着,反倒更是耽誤了姑娘。恰好,春環也到了該放出去的年歲,姑娘有才名,這麼補進南書房當值,那就是御前的人,體面是旁人都比不了的。後面的路,不也好走了不是。再有,太后娘娘是真的疼姑娘,您看看,她老人家身子不好,還一日幾回的過問……”
陳姁的話面面俱到。竟把吳宣所有的後話都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