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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就生長這個被禮欲燻烤地發黑地方。王疏月不解,他那一副禁慾寡冷的模樣,究竟怎麼練出來的。
“伺候萬歲爺,是不是時時都得提着腦袋。”
曾少陽正帶着她往南書房走,聽她在身旁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心想,到底還是頭一次在皇帝面前當差的姑娘,心裏懼着呢。有意寬慰她,便道:“也不是這樣的。南書房雖然與別的地方不同,是咱們萬歲爺和大人們平時議政的地方,但也不全是如此,咱們萬歲爺啊,是個雅人,平日閒時,也會在南書房讀書,寫字,畫畫,或者尋人手談那麼一兩局。還有,您也許不知道,萬歲爺會彈絲桐,南書房裏就放着一架。聽伺候萬歲爺的何慶說,他有幸啊,聽咱們萬歲爺彈過,那聲音,簡直……”
他說得樂呵,簡直就像自己聽了一樣。
王疏月順着他的話,努力去把這些雅趣盎然的東西和皇帝的那張臉湊到一起,卻無論如何都覺得彆扭。
他彈絲桐,會用什麼,一定不是用手,用刀子嗎,把那細得令人疼惜地弦,一根一根切斷……焚琴煮鶴這種事,會比較像他的風格。
她想着那個畫面,不禁笑出了聲。
曾少陽忙道:“哎呦,姑娘,在宮裏行走,是不能笑露齒的,您要知道,皇上喜歡玉一樣的人,要從裏頭啊透出那種潤而溫的光,不喜歡玻璃珠子,那光啊,晃眼睛。您得時刻端正着,這樣,才得萬歲爺的心。
哦,難怪不得他的福晉持着那份寡淡,也難怪春環會是那副嚴肅的模樣。原來皇帝看得上,都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