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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王疏月的母親最愛臨的一副字。
王疏月走到書案後,撐開字卷,何慶正理書,聽到紙張摩擦的聲音,忙回過頭來道:“喲,姑娘仔細些,主子爺頂喜歡這一幅字,特意叫奴才拿去裱上呢。”
王疏月見第一句寫道:“有女懷春,風儀若神。”
只一眼,眼底就發熱了,她不敢再看。
原本心裏在想富察氏的話,如同哽着一顆稍燙的豆子,吐不出來,也吞不進去。但看到這八個字,漸漸燒紅了臉。好似一下子把心裏悶都抵回了腹中。
皇帝一本正經,時時刻刻都是繃着的。尤其是他病好了以後,就更是如此,但寫這篇《春女》的祝允明真的不算是一個多麼正經的文人,在前明那個喧鬧的文壇,結交得又是唐寅,文徵明這些人,紅顏入詩入畫是常事。王疏月雖心慕那個年代的風流,奈何經歷了文字獄之後,文壇寂靜,似再也不能目見唐宋年間的文壇盛況了。
如今,卻在這位正經皇帝的書案上看到這麼一句,她雖不免羞赧,卻亦覺鮮活。也許,皇帝裏內也是有些熱情的。
何慶挪好書,也過來陪她看字。
“咱們主子爺的字兒,就是好看。”
“何公公也上過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