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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在月華門前怔住了。
張得通伺候了皇帝二十多年,從來沒看見過自己的這位主子露出那樣的神情。他偷偷地藉着燈火看皇帝的眼神。那眼底的東西說不上來是恨還是愧,看得久了,甚至能從那一貫冷寒的眼中,看出些零星的水光。
沒有人敢在皇帝面前提祐恩寺的那位雲答應,王疏月也不敢。
他們甚至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猜,皇帝對自己的這位身生的親額娘,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感。這畢竟涉及到皇帝的出身,涉及的先帝給他的那句極爲絕情難聽的批語——奴隸之子。
因此人們大多知道,佑恩寺是皇帝的逆鱗,但少數人也會想,那是皇帝的軟肋。
比如,王疏月。
這個永遠不肯聽他話的女人。
“張得通,擺駕,回暢春園。”
“是,萬歲爺,您要不先回去更件衣裳,奴才讓他們備……”
他的話還沒說完,皇帝已經甩袖出了月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