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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貴人也應道:“正是呢,娘娘一進來,淑嬪在皇上面前就淡了,她從前何等地神氣,現在黯淡下來,心裏不知道多恨娘娘,如今有了這個不好聽的話頭,還不端着髒水往娘娘身上潑。”
正說着,金翹從正門上進來:“兩位主兒,你們恐怕坐不得了,皇后娘娘那邊發動了。”
婉貴人忙道:“前不說要到這個月中嗎,怎麼今日就鬧起來了。”
金翹道:“不知道啊,聽說,這幾日西三所順答應,沒日沒夜地哭,恐是這事鬧的,兩個守喜的太醫都進去了,太后娘娘也過去了,兩位主兒,你們收拾起來候着,一會兒前面要傳過去,磕頭賀喜的。”
婉貴人自然坐不得了,趕緊起身辭去。
金翹拿了坎肩兒來與王疏月穿,一面道:“婉貴人的話說得雖不好聽,但倒也是向着主兒的。我這幾日聽着宮裏的話,越發難聽起來。說得都是主兒和十一爺的舊事。奴才很擔心啊。”
王疏月抬手扣盤口,淡道:“你擔心什麼。”
“還能擔心什麼,前幾日皇上突然傳您去養心殿侍寢,雖說是本分,可主兒承寵以來,萬歲爺都心疼主兒,不拿這些規矩壓您,那日也不知道是起了什麼心才下了旨意,雖說後面萬歲爺還是來了,但心緒也不好,奴才之前糊塗,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如今回頭一想,恐怕就是這些難聽的話。主兒,您還得想些法子,在萬歲爺面前,擺脫乾淨得好。”
如何才能擺脫乾淨呢。
賀臨被囚多年,該淡的,該忘的,都差不多化了煙。那些虛名也都該跟着散了,可如今,就算皇帝想爲了她王疏月,逼着自己看開,奈何淑嬪,太后,甚至皇后這些人,未必肯讓皇帝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