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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壽宮沾染不得,她哪裏不知道這個道理。
況且曾尚平自從出了掌儀司,在內務府就再沒有了實權和地位,敬事房的人如何肯幫着他調走梁安?這都值得王疏月深思。
也許除了曾尚平自己,還有人想她淌這片水。
王疏月一面想着,一面擰眉走到門前。
曾尚平摳在門框上的手指已經關節發白。他艱難地仰頭看向王疏月,頭髮上的水順着額頭不斷往眼睛裏灌,逼得眼睛幾乎睜不開。他一連咳了好幾聲,儘量把鼻腔裏的雨水嗆出去,終於稍稍緩平了聲音。
“和主兒……奴才想不到第二個能保下王爺的性命的人了……求求您,看在娘娘的份上……”
“梁安。”
“主兒……”
“我有分寸,先放開他,你們這樣鬧會讓大阿哥和其他的人聽見。”
梁安無法,只得示意衆人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