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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暗喝了一聲:“混賬。”
而後傳旨,將其子庭杖四十,命其即刻爲父治喪。
這個罪臣的喪儀最初是靈堂寥落,但後來,十二,程英,王授文等人親臨弔唁。給朝中人喫了一顆定心丸,前來弔唁的前明老臣便逐漸多起來。再後來,翰林院的年輕一代,有從前仰慕其學識人品的人,也紛紛前來,於靈前致哀。
從明白麪上看,皇帝最終棄了這個勞苦功高,但政見不合的老臣。卻又打容下了文人世界對他這位“百士之師”的緬懷。其間,甚至還帶有皇帝對其“功”與“過”,無私的分鑑之意。
既嚴斥其“罪”,也欽證其“功”。
連王授文都不免感慨,皇帝的帝王心術中,有一絲十分隱晦的悲憫。這絲悲憫極不好修煉,其後是皇帝本人此生,親生所歷經過的,但世人皆看不見的慘烈和隱忍。這份悲憫最終將皇帝這個人的形象深刻映在了天下讀書人的心裏。令他們又懼,又敬。
但這件事讓在京的蒙古王公里內不安。
他們深恐皇帝了結孟林結社之事,接着就要因王疏月之事,停皇后的中宮箋。
然而,一連十多日過去,皇帝並沒有駁皇后的中宮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