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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娘娘主兒們,除了去長春宮請安,就愛來咱們坐着,一日來三回,主兒到要認真穿戴三回去見他們,好損精神的。”
梁安笑道:“咱們爲主兒着想,那些娘娘主兒怎麼會關照主兒的身子。不過是萬歲爺爲了西藏的戰事,不大進後宮,得閒只在我們主兒這兒坐坐,她們想得個機會,面聖而已。”
金翹立在王疏月身旁,替王疏月研墨。
是時她正在替大阿哥寫字帖,墨濃,筆力恰當,風骨自成。
她寫得入神,沒大注意聽二人說話。
“主兒一做上這些筆墨上的事,就不肯搭理奴才們了。”
王疏月聽了這一句,這才暫放了筆,朝手心裏喝了一口氣兒,笑道:“你們又說什麼閒話了。”
梁安接道:“還能說什麼,還是宮裏的主兒的娘娘們唄。主兒這幾日見她們,身子不乏嗎,要不,您也學學皇后娘娘,沒事啊,也召那些南府的人來奏奏曲兒。敏主兒,婉主兒這些人,能陪着主兒松乏松乏也就罷了,敬主兒,定常在這些人,出身蒙古啊,心都在皇后娘娘那兒,還非得在咱們這兒一座半日的,用的是什麼心,主兒您心裏明白的啊,推不見也成的啊。”
金翹聽完這話,也道:“說起來也怪啊……皇后娘娘從前是不愛聽戲的,最多是逢年過節,陪着娘娘聽聽,自從三阿哥去了,也不知道怎麼的,時常傳召南府的人去長春宮唱戲。”
梁安撇了撇嘴:“可不是,主子娘娘哪裏懂咱們漢人這些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