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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授文聽了這兩句話,不敢抬頭。愣愣地跪在皇帝面前,眼眶慢慢有些發潮。他一直把自己當外臣,奉行的是疏遠女兒,即保護女兒的道理,五六年間,王授文一直把王疏月一個人丟在後宮,之前慎行司的拶刑,還有“月宿衝陽”的天象之說,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無論王疏月受了多麼大的苦痛,他都從來不肯在皇帝面前過問一句。
要說愧疚,他當真是愧疚得心碎。
奈何就算偶爾見得了面,也得守着君臣的規矩,不能親口問她一句冷暖。
但血濃於水啊,怎麼能不想呢。
王授文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皇帝。
皇帝這邊倒是壓根沒有留意到這個老文人裏內的情感翻湧。
只管藉着平時對王授文那慣常的語氣,痛快地說完自己想說的話,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又想着過會兒讓何慶去翊坤宮傳話,王疏月聽後那開懷的樣子,不自覺地跟着揚了嘴角。
“跪安吧。”
他自顧自地樂着。隨口令退了王授文。
低頭又賞了一遍自己的字兒,對何慶道:“裱起來,賞給翊坤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