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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地笑笑
皇帝正佳眼睛,外面雨聲隆隆作響,遮了一大半她的聲音,皇帝索性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道:“說吧。”
“您還記得,我之前問您,您那是什麼怪癖,總是要我背靠着您睡嗎?”
皇帝的背脊一僵,這麼私密的癖好,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問出來。他不知道說什麼,只得“嗯……”了一聲。“那您還記得,您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皇帝怔了怔。
他記得,他當時用了一種特別調侃的語氣,說得王疏月臉紅。那個時候,他一味地只顧在她面前保有自己的體面和氣焰,完全不顧及讓她理解到自己真實的心意。但其實那並不是他的真心話。
他喫這張嘴的虧已經喫得太多了,覺得自己實在應該好好地修煉修煉,把那層傻氣兒全部壓下去。
說心裏話,在他眼中王疏月是一個很優雅精緻的女人,他喜歡她平日裏衣衫柔軟,髮髻一絲不苟的模樣。可是,那些溫暖的綢料之下,她這個人卻,被這座紫禁城,被她背後漫長前明“文化”傷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她爲王家的門楣纏過足,因爲自己而長跪過雪地,受過正月裏的大寒,一雙寫得祝體的手,也曾被拶子拶得血肉模糊,生產之後,又在女人的病痛之上輾轉。她這副身體的裏內,並不見得像她的皮膚一樣白璧無瑕。
所以,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