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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珀和其他貴族少年站在一起,接受掌禮官比布里的訓戒,這位年逾六十但身子骨依然硬朗的老大人,用的是沙毗利王國最古老的宗教語言,無論是用詞還是語法都和現在的說法有着很大的不同。
可以想見,長達四十分鐘的訓戒時間有多難熬,而就當比布里說完,這位大學士又給大家翻譯了一遍!就相當於他念了一遍文言文,然後又唸了一遍大白話。
東灣公爵在邀請他的時候絕對得罪他了,穆珀跪在地上如此想到,這樣想的顯然不止他一個,沙朗在旁邊嘀咕:“這老傢伙真小心眼。”
找到罪魁禍首了……穆珀小聲道:“你得罪他了?”
沙朗偷偷瞄了一眼正在滔滔不絕的比布里,“我把他書房門口的瓷花瓶打碎了。”
穆珀咂咂嘴,沙毗利可沒有什麼瓷花瓶多事陶土或者琉璃小花瓶,能在門口做擺件的那都是從東邊的大夏不遠萬里運過來的,價值連城,就讓你多跪會兒真是便宜你了。
不過這個比布里,比他以爲的還要有錢啊……
又過了足足五十分鐘,比布里意猶未盡的住口了,幾個小貴族起身的時候,有兩個都沒起來。
緊接着,是考校,文的小到行走坐臥,大到天文地理,武的從騎獵角鬥,到戰陣衝殺,考校範圍之廣,只有具備一定社會地位和實力的人才能勝任。諸如此類習俗,民間的考校就更爲簡單具體,比如獵到什麼樣的獵物,或者舉起巨大的石墩,又或者默寫出多少個字,以及,察言觀色和跑腿兒辦事兒的能力。
穆珀無意跟東灣公爵家結仇,自然沒有太突出,而東灣公爵顯然也很領這個情,雖然不知道他從哪兒看出來穆珀藏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