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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歸噁心,林平還是很盡職盡責的彙報說:“有,死者名叫李春,是十里八鄉有名的閒漢無賴,上到喫喝嫖賭,下到偷雞摸狗,無惡不作,人人避如蛇蠍。因名聲太壞,今年都快三十了尚未娶妻。”
同樣快三十了尚未娶妻的龐大人突然多了種莫名的緊迫感。
郭仵作好奇地問道:“不是說屍體腐敗嚴重麼?如何認出的?”
“李春濫賭成性,早年欠下大筆銀子,無力償還,債主見實在收不回來,就找人剁了他一根手指和一根腳趾,所以認得。可就算這麼着,他還是死性不改。他的父親李老爹乃本村屠戶,婆娘也是個肯喫苦能做的,膝下又只有一子一女,曾十分富裕,乃是花溪村最早改建青磚大瓦房的人家之一,可這幾年都給那李春敗光了。”說到最後,林平也是感慨。
圖擎皺眉,“都說養兒防老,這樣的兒子倒不如不養。”
晏驕聽得直搖頭,“黃賭毒,外加一個打老婆,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尋常手段沒用,幾乎改不了的。”
這個說法很是新鮮,龐牧聞言不覺一笑,細細品味一番後點點頭,“倒也貼切。”
軍營生活辛苦又枯燥,時常會有下頭的兵痞暗中聚賭,龐牧領兵素來嚴格,抓一次打,抓到第二次就殺,直到見了賭徒人頭落地,血淋淋掛成一排,衆人這才收了僥倖。
李春這樣的人若在軍營裏,只怕墳頭的山楂樹都該結了幾茬兒果子了。
“可不是麼,”林平繼續引着他們往前走,又指了指遠處人頭攢動處,“便是那裏了,基本上村民都在,知道是他後全是叫好的,我進衙門也有幾年了,可這種一邊倒的情況也是頭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