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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驕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剛纔他們去的時候,兩個用戶爲何在對着張鐵匠的兒子取出的簿子按手印了。
這會兒的鐵器管控何止是嚴格,簡直苛刻:
想開鐵匠鋪那得事先跟衙門報備,批准了,拿到公文了才能開張。這還不算,每年從官府申請多少生鐵都是有數的,每年固定時候憑文書,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務必分毫不差。下一年再想繼續幹,領鐵之前那得先對賬,若是對不上,你這鐵匠鋪子也就甭開了。
這還不算完,顧客想做鐵器,上到刀斧箭頭,下到農具傢俱,誰什麼時候買了什麼,也都要一一記錄。
如此嚴防死守……導致兇器中都很少有鐵器。
晏驕點點頭,“學到了。”
正說着,迎面走來一夥人,手裏都捧着紅綢布包袱,俱是腳步輕快、喜氣洋洋。
她轉頭問郭仵作,“奇怪,咱們來時也瞧見這麼幾波人,剛纔不也有兩個麼?”
經她這麼一提醒,郭仵作也想起來,便攔下其中一人,和和氣氣的問道:“敢問老丈,你們是從哪裏來?”
那老丈頭髮都花白了,面容消瘦,身上穿的也是打了幾個補丁的舊棉衣,瞧着是個窮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