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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氣氛凝重,衛藍出言笑道:“話雖如此,不過子澈,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任澤微怔,當即起身回笑,“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到時你若輸給我,可別哭鼻子。”
衛藍是個極溫柔細膩的人,哪怕生活曾那樣將諸多磋磨施加在他身上,他也願意用善意來回報。
那日任澤拂袖而去,他緊隨其後,又聽任澤一吐心中多年委屈,不由感同身受,淚灑當場。
當時氣氛自然是沉重而悲痛的,可如今眼見曙光將近,任澤便也有心情拿此事來說笑。
衛藍又好氣又好笑,賭咒發誓要全力以赴。
晏驕在旁邊看着,心道真不愧是學霸的世界啊,這話要是在外面說,只怕是個被圍毆的下場……
臘月十六,晏驕一行人正式啓程進京,不巧偏偏遇上好一場遮天蔽日的大雪,寒風裹挾着冰雪打在握繮繩的手上,眨眼功夫就跟臉一般僵硬。衆人只好打消了騎馬的念頭,都老老實實縮到馬車裏去。
龐牧高居國公之位,按照禮制可使四馬並架,馬車自然也是特製的。不僅底部有專門放行李的格子,內部空間也極其寬大,能坐能躺還有馬桶和迷你小書房,坐下十個人綽綽有餘,宛如房車。
因駕車的全都是高大健碩的青年駿馬,乘坐的又是經過廖無言指導改良過的斜面馬車,跑起來就更輕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