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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吹看向旁邊坐着的男人，停頓了片刻：“遊隨。”
“嗯？”
沈慕吹張了張嘴，嘴裏那句“你特意下去”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
她想，就算是問到了答案，好像也沒什麼改變吧。從小到大，遊隨對自己怎麼樣，她又不是不知道。
正沉默着，遊隨突然冷了聲：“跟陳伯益聊天很開心？”
“啊？”沈慕吹猶豫了下：“也……就還好吧。”
“還好？”遊隨忍不住來了點脾氣，“你知不知道他對你——”
話沒說完，在看到她那雙溼漉漉的杏眸後，後半句話驀地說不出口了。
“他什麼？”沈慕吹看着他：“你怎麼不說了？”
遊隨頓了頓，沉了沉聲：“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