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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無人可及也！
究竟有哪個臣子會以如此姿態對待王上, 情真意切不假，卻也顯得不顧羞恥。
腦海裏再次回想着他對陛下說的話, 王綰壓低聲音說道：“斯兄言辭未免有失含蓄。”
聽到這話, 李斯斂眉，收回注視着嬴政的視線，掩面嘆息：“斯不過是情不自禁矣, 如若王相處於斯位置, 也會如此——”
“慢、”王綰出聲阻止道，“斯兄只需說自己就行, 不必言我而左右。”
他不想聽李斯說什麼要是遇到他那樣的情況, 也會對着陛下說出那種話。
作爲內斂之人, 他萬分做不到李斯這般放浪形骸的地步。
李斯見此, 也不在意。只是心裏還是不由得想起方纔神蹟投影虛像裏看到的內容, 不自覺捏緊手中的箸。
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又似乎是在計算着什麼，但這都脫離不了神蹟內告知的信息。
這點注意到他行爲的諸人都能夠想得到，卻也說不得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