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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白蠟表面凝固出白色的一層,米斯提爾當即就要伸手開始捏人偶,可剛伸出手福爾摩斯就開了口:“帶上手套,在桌子上。這個時候的白蠟雖然凝固了一些,但還是有些燙。”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桌子上放了一雙皮革手套,簡單的白色,猛一看還以爲是一雙乳膠手套。
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它上面的皮革紋路,而且它並不像是乳膠那樣柔軟。
米斯提爾忍不住看向福爾摩斯的手,那雙手上還殘留着化學試劑的痕跡,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乳膠手套吧,不然福爾摩斯的手怎麼會變成這樣子?
米斯提爾伸手將手套帶上,皮革的內裏帶着冰冷的柔軟,顯然鞣製的很好。
他伸手觸碰小鐵鍋裏的半固體白蠟,隔着皮革,米斯提爾都能感受到白蠟的溫度。
尤其是在開始將它們揉搓起來之後,中心的白蠟還是液體狀態,溫度依舊很高,有手套的阻擋米斯特爾都能感受到那燙人的溫度。
如果是他徒手捏白蠟的話,米斯提爾覺得自己的手恐怕真的要燙傷,那雙手要落得跟福爾摩斯的手一樣的地步了。
不得不說,對於福爾摩斯的手,米斯提爾心裏還是隱隱有點遺憾的,那雙充滿力量的雙手上那些化學試劑灼燒浸染後殘留的痕跡着實礙眼,如果沒有那些痕跡,那雙手雖然說不得是完美的藝術品,可依舊能讓人賞心悅目。
可是有了那些痕跡纔是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