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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他換回去的親生父親,在他直播,接pk單,終於湊夠錢手術,進手術室的最後一刻也是在呢喃唐白的名字,讓他去求唐白,讓唐白來看他。
那位父親勞累了大半輩子的手粗糙,佈滿繭子,裂口也很多,顫巍巍地,即使沒有力氣也要從蒼白的病牀單裏伸出來,讓他去找唐白。
中年男人再窮也有骨氣,扛水泥、撿垃圾,也不輕易爲窮彎腰。
但一輩子沒彎下的腰,爲了唐白,在懷童面前佝僂得像七旬老人。
“小白…唐白,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在那邊好不好,他們會對他們好嗎?小白這麼善良,在那裏會不會受欺負,懷童、童童,”他激動地抓着懷童的手,語氣哀求:“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順便讓他來看看我好不好,我這把老骨頭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了…”
“我就想見見他…見見他…最後一面,他是我的兒子啊…”
因爲病重,他嘴巴已經合不攏了,說話也很費力氣,不停地流口水。一道一道皺紋很深,像黃土溝壑,飽經風霜的臉浮現痛苦。
唐白是他的兒子,那他呢?
懷童無比迷茫,手上的重量不斷加重,老人哀求的聲音不斷響起。
唐父病重手術至手術結束的修養期間,唐白一次沒有來探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