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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他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商無咎催着他趕緊洗漱換衣。
項昀洗完臉，不情不願地穿上了商無咎送來的女裝，然而女裝比男裝複雜多了，有衫有襦，還有外袍，還得束裙帶，他理不清楚，只好跟門外的商無咎道：“商珣，來幫我一下，我搞不定。”
商無咎推門進來，見項昀敞着懷，白皙的胸膛微露，張着雙臂等他幫忙束裙帶，真正秀色可餐，若不是知情，會以爲這是在引誘誰。
項昀看着他的眼神，豎眉：“你那是什麼眼神？”
商無咎移開眼：“虧你不是女的，不然得讓多少女子相形見絀。”
項昀抬腿踢了他一腳：“你給我閉嘴！都是你的餿主意。”
商無咎憋着笑，耐心地研究裝束，替他整理衣裳。已經許久沒人如此跟他放肆了，八方樓的樓主，他人不是避之不及，就是恭敬有加，也就是項昀不在意他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