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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有爲跟上去道:“你別……”
“你也是一樣。”趙月英打斷他的話,“當初沈遷摔斷手,你同我一起去你姐那裏報的信,結果你家外甥後悔了,就只怪我,你也不知道幫我說句話,還有水的事,你天天看到別人家稻秧又綠又粗壯,我們的黃不拉幾還稀疏,不同樣眼紅得不行。”
趙月英越想越氣,她跟沈遷還有陸久的矛盾,一開始便是由陸有爲的大姑姐跟外甥而起,結果出了問題,連自己男人都不站她。
陸有沒再說話,悶聲在稻田跟河邊來來回回,挑了一擔又一擔的水,可即便是這樣,已經出問題的那些稻秧,還是不可能恢復到之前的程度,按照衡叔的估算,大概只能有正常情況下一半的收成。
因爲這件事,他們家的人連續好幾天都青着臉,一是氣的,還有就是累的。
他們天天低氣壓,沈遷跟陸久這幾天卻是過得滿意,尤其是陸久,覺得相當解氣,在得知趙月英家的稻秧燒了根那天,他下午還特意在自家田邊多待了會兒,又打開小池塘的排水口,往田裏放了點水。
有燒苗的教訓在,他量這一家子再也不敢偷水。
又是一天下午,沈遷教完陸水生跟陸柏生,並給兩人留下當天要練習的字後,轉身見桃樹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兩個人。
“村長、衡叔,怎麼不進來坐?”沈遷笑着打招呼。
“我們站會兒沒事,”村長道,“免得打擾他們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