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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死人是要償命的。
她們之間又沒有什麼過命的交情,更沒有值得以命相博的關係。
紀硯清隔着飛舞的雪花一瞬不瞬看着面前的人,腦子裏反覆回放車幾乎碾上賊的那一幕。
有點瘋。
而剛剛發過一場瘋的人,此刻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
紀硯清和她對視着,半晌,忽地笑出一聲,身體微微前傾表露出好奇的姿態:“翟老闆,爲什麼啊?”
沒頭沒尾,完全讓人摸不着頭腦的問題,面前的人卻像是早已經把答案准備在了脣邊,她話音前腳落,她後腳答:“你是我店裏的人。”
話一出口,翟忍冬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本能抿了一下嘴脣,很快速,還是被湊近了在看她的紀硯清悉數捕捉。
那一刻,在紀硯清胸腔裏規規矩矩坐着,等她給出審視結果的情緒倏地栽了個一小跟頭,剛剛好撞在她的心窩裏。
於是她的心臟在那一秒驟然緊縮,和“她終於抓住了這位老闆的破綻”帶來的優越感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