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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劃的......當時他們人太多了,我躲不開,只能這樣混過去......”
說着說着,林墨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甚至沾了點她自己也沒察覺到的委屈。
看着那糊着紙屑堪稱狼藉的傷,江月辭罕見地皺了眉,她理應對各種傷口見怪不怪,這次卻舉着鑷子比劃了半天才動手。
“唔,”林墨在忍痛之餘尋了個話題,“那個,雷曼隊長他是不是北境人?”
“是,也不是。他是厄斯拉夫人,但不算北境人。”
“厄斯拉夫?我記得地下的總長好像也是這一族的?”
或許是考慮到可以分散林墨的注意力,江月辭繼續往下細細說了下去:
“壘區前身是各個國家的全封閉研究基地,這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這所謂的中央壘區,在當時是各國合資建設的聯合基地。從地域上說,北境和我們這邊離聯合基地最近,因此在當年平民抗議佔據各研究所時,湧入中央壘區的人屬這兩國最多。但那都是80多年前的事了,現在雪國整片都劃歸危險區,也早就沒什麼北境了。”
她聽懂了這話的意思,於是陷入一種無言的悲哀中。如今人們早就不用國家來劃分了,現存的兩千萬餘人只有一個共同的名字——人類倖存者。
沉默間,懸在林墨腿上的鑷子替換成了雙氧水,饒是她這一天下來逐漸習慣了疼,也被激得渾身一顫。但她很快壓住了齜牙咧嘴的衝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