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第1/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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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長髮的青年正冷硬的拒絕他的靠近。
可瀧澤生剛剛回想起了關於他的,準確的漫長的記憶,此時覺得心口一片火熱。這可比剛纔還在朦朧狀態時要迫不及待得多,以瀧澤生以前的性子,他會直接飛撲過去的。可惜情感盡頭的對象現在非得在他們兩人之間架一個有距離的隔閡,稍一靠近就會感到阻礙。
“黑澤,你要裝作不認識我嗎?”瀧澤生輕聲說道。他連稱呼都變了。
這語氣沒有責怪也沒有落寞,反而更像是朋友之間的戲謔,“不好奇一下我爲什麼會回來嗎,這可不是夢啊,是我求之不得的豪賭。”
他每說一句都要靠近一分,幾乎是強硬的說道,“你可不是什麼喜愛逃避的性子,沒把事情鬧明白你不會甘心吧。不歡迎我的回來嗎,我在你的認知裏應該算是‘死而復生’?不管你現在的心情是如何,反正我是高興到恨不得開一瓶貴得能買市中心一套房的紅酒,然後因爲沒有品酒的興趣而當水一樣一口氣喝下它。”
碧眸青年的神色帶着隱忍的狂喜。
隱忍成爲了習慣,成爲了桎梏,成爲了人能用理智做出的最大僞裝,於是連這都深藏不住而傾露的喜悅就顯得更爲膨脹張狂了。
“——你現在跟我說這些?”
琴酒聲音乾澀的說道。
他帶着一種不可思議,甚覺荒謬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