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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喫飯前,田遙又打了水,細細地給他擦去了臉上的髒污,又給他把手擦乾淨了,隨後才坐到桌邊:“有人欺負你,怎麼不叫人。”
鬱年只是沉默着,在田遙離開之後,他靠在躺椅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小狗也在他的腳邊,也睡得呼哧呼哧的。
他醒來之後,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直到矮小的門被推開,他的眼神在那一刻就變得陰暗。
那兩人像是要在離開之前,再羞辱他一次,他們鄙夷地看着這個小小院子,問他被一個放蕩的哥兒按在牀上是什麼感覺,問他腿廢了下面有沒有廢,問他從前高高在上的鬱公子給人當贅婿是什麼滋味。
鬱年不欲跟他們糾纏,只是無視他們,因爲這樣的話他已經聽得很多了,以往也是這樣,他們一路走來都在侮辱他,聽得多了就已經麻木。
可那兩人對他這樣的態度顯得更加惱火,尤其是在要離開了,他們就沒有這樣可以戲耍的人了,所以要趁着這個機會,再狠狠地羞辱他一次。
他們將田遙的毯子扔在地上,踩得滿是泥濘,把他從椅子上掀了下去,讓他像以前一樣,低到塵埃裏去看他們。
聽着他們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鬱年握緊了他手中的簪子,只要那人再上前走一步,他就能將尖銳的那一頭插進他的腳上。
可就在下一瞬間,田遙一腳就把人踢飛了,是真的飛了起來,一個那樣壯的漢子,就被他一腳踢到了牆上。
田遙的手在鬱年的眼前晃了晃:“鬱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