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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很快地就暗了下來,田遙把中午剩下的雞湯熱了熱,他看鬱年不喫饅頭,還有些納悶:“你怎麼不喫饅頭啊,還有好幾個呢。”
鬱年只是拿着他今天剩下的玉米窩頭,掰碎了放進湯裏,然後一股腦地喫了下去。
飯喫完,天也黑了,田遙只是點了一盞油燈,仍是不忘給他用熱水泡一泡腳。
鬱年也已經習慣了,他聽見田遙問他知不知道楠木的樣子,他不知道田遙問這個有什麼用,沒說話,只是讓他找來炭筆,把楠木的樣子畫了下來。
畫在了他小爹爹給他留下的小冊子的後面的空白部分。
“你畫得真好。”田遙湊仔油燈下看了看,他只是最廉價的炭筆,寥寥幾筆,就畫得神形兼備。
鬱年卻不以爲然,他畫的東西,跟這個冊子前面的畫比起來,他只有技巧,沒有感情,而前面的那些,是一個爹爹對自己孩子渺茫未來的擔憂。
田遙還是沒心沒肺地躺在他的身邊,說着明天自己要做的事情,先前還井井有條,後來實在是困了,一會兒說張嬸子的雞蛋,一會兒村長家的牛,再後來就沒有聲音了。
鬱年也習慣了他極快的入睡速度,慢慢地也合上眼睛。
他的身體在經過這兩天的休整之後,已經比之前要好得太多,所以也不再需要那麼多睡眠,但他早上醒的時候,牀的另一側已經沒有了溫度,田遙早就已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