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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林笑聽到門外一大串鑰匙碰撞的聲音，立刻伸手捂住眼睛。
哥哥回家了，媽媽已經拿着擀麪杖在門口坐好了！
“媽？”林躍飛一開門，差點撞到媽媽身上，他驚嚇道，“你怎麼坐這兒啊？”
呂秀英舉起手裏的擀麪杖，死死盯着林躍飛：“你最近天天往外跑，到底去幹嘛了？”
林躍飛心中一沉，顯然，媽媽已經聽說了什麼。
“媽，你別生氣……”林躍飛看到呂秀英渾身都在顫抖，連忙上前去攙扶媽媽。
呂秀英一把甩開林躍飛的手：“你是不是去收債了？”
林笑雙手捂住眼睛，然後手指張開一條細細的縫。
媽媽生氣的樣子讓她害怕，但是看不見只聽到聲音更害怕了，林笑透過指縫偷偷往外看，這樣能少害怕一點點。
“你說！你是不是去收債了？”呂秀英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