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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方鸞歌撇嘴,“也不想想後宮裏用的東西她日日戴在身上合不合適。”
顧鸞一哂,眼簾低下去:“什麼規矩也大不過皇上。如今這東西是皇上親賞的,旁人還能說她不能戴麼?”
她拿這話哄着方鸞歌,自己心裏卻竊笑起來。
依她對楚稷的瞭解,楚稷見了倪玉鸞這樣,應也是會氣不順的。
他待手底下的宮人向來很好,賞賜起來都很大方。有些宮人們不該用的東西他也會賞下來,因爲他多少對宮裏、民間的那些貓膩心裏有數,知道宮人們便是不能用這些東西也可以拿去換錢、抑或逢年過節用作與嬪妃走動的賀禮。
而御前宮人們也都是人精,凡不妥當的東西都不會拿出來瞎戴。就連顧鸞、張俊這般身份不凡的宮人,也都是在年紀大了積威厚重之時纔敢戴一戴這些一瞧就貴氣的東西,旁人都是將聖恩記在心裏,多年來相安無事。
這一回,偏偏冒出來一個倪玉鸞。
她本就性子張揚,到御前的時日也短,眼皮子也淺。得了厚賞一心想要炫耀,說戴就戴了,偏偏還是皇上親賞的東西,別人都不好多嘴。
就連楚稷自己也不好說什麼——他自己親手賞下去的玉牌,張口去說“摘了不許用”,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