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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鸞抿笑:“也不求人人都念我的好。她是皇后,母儀天下,自會有人擁戴。我只想有那麼幾個也能爲我說說話的,別讓她傷着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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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顧鸞如料沒在晨省時見到舒妃的影子,啓德宮遣了宮人來向皇后回話說舒妃病了。
這多少有幾分要避皇后鋒芒的意味。
之後的數日裏,一些風言風語不脛而走,說元后與寵妃間不睦已起,明裏暗裏地指摘顧鸞有不敬之處。
在這樣的議論裏,永昕和永昀仍是風風光光地過了週歲生辰,顧鸞在他們生辰後纔有閒心叫宮人們將那些閒話細細地說給她聽,聽罷嘆息搖頭:“皇后來勁了。”
就像她先前說的,皇后母儀天下,自會有人擁戴。如今那些傳言散出去,後宮衆人心裏有數,便會思量要如何站隊。
可想而知,“投靠”皇后的會比來找她的多上不少。因爲皇后那邊賞東西也好晉位份也罷,都不難得到;而她這邊雖有聖寵,衆人卻都瞧得出她不是會把聖寵分出去的人,不免覺得投靠了她也什麼都得不到。
於是漸漸的,顧鸞在宮裏能聽到的冷嘲熱諷變得多了。
從前宮裏人少,碎嘴的何婕妤早早就被楚稷用一隻鸚鵡敲打了,儀嬪更是個愛幹“實事”不愛鬥嘴的人,蔫酸刻薄的話並不太常見,近來卻是日日都有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