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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直接叫盛行意的名字了,眼睛也亮亮地看着對方。
“什麼?”
秦恣啓脣,語氣隨意又堅定:“不願就不願。”
既然盛行意不記得,那麼她不介意再說一遍,給予盛行意肯定。
哪怕盛行意並不需要。
“你可能不知道,我這趟辭職以來,也遭受了很多的指責。”秦恣看想遠方還在往上慢慢遊移的太陽,眉宇間逐漸浮上一抹憂愁,“我媽媽說,秦恣你三十歲了,沒有任性的資本了,辭職不是你在這個年齡該有的選擇,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裸辭?因爲我並沒有騎驢找馬,我別的親戚長輩也都這樣講,在他們的眼裏,我辭職了就好像要賴上他們了立馬要找他們借錢了一樣,當然,也可能跟我一直在他們面前哭窮有關,因爲他們之前也想着找我借錢。”
秦恣說到這裏自己都笑了,她看了眼盛行意,隨後目光沒換過地方:“提離職的時候,領導也嘗試挽留過我,但是領導嘴裏有幾句話能當真呢?她說給我升職給我加薪,我一概不信不聽不掉坑,很堅決地要離開,後來同事們也假惺惺地跟我說捨不得我,以前一些很難纏的客戶也給我發過消息。”
“被蹉跎了這些年,我好像才終於想明白了一些,我要活的也就是個‘我願意’,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沒人能逼得了我,我秦恣就是要恣意地活着。”
秦恣的普通話很標準,沒有什麼口音,說話的時候又柔柔的,卻又帶着無盡的力量,這些字眼一個個地往盛行意的耳裏鑽,她沒給很明顯的反應,下一秒,秦恣又說:“不過說真的,現在離職了以後,又會開始焦慮之後怎麼辦了,存款總有花光的一天,我也不可能真的去借我那些親戚的錢,哎呀,當人真難,下輩子讓我當只貓算了,絕育也行。”
“盛小姐呢?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想當什麼?”秦恣含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