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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羨齡啞然失笑,摸了摸壽兒的小腦袋。
真是人小鬼大。
翻過年,壽兒就四歲了,到了上學的年紀。
過了正月,太子少保兵部尚書馬文升上奏本,談及太子出閣讀書一事。
因涉及到壽兒,朱祐樘想了想,將那奏本帶回了坤寧宮,拿給笑笑一觀。
張羨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越看越氣,遂將奏本上的一段話念出來:“豫教皇太子,如內廷之曲宴,鐘鼓司之承應,不使之觀。元宵之鰲山,端午之龍舟,不使之見……”①
張羨齡把奏本重重一放,冷笑道:“四歲的小孩子,元宵不讓觀燈、端午不讓看龍舟,宴席不許參加,戲也不許看,恨不得把人鎖起來一心只讀聖賢書,這是何道理!”
她一向很少生氣,但這一回,是當真氣着了。
這個奏本左一個“不許”,右一個“不許”,口口聲聲要壽兒專心學習,不要玩樂。張羨齡看完,當即好像被拉到了童年歲月。那時候她的父母也是這樣,玩具不許玩,皮筋不許跳,怕她玩物喪志,特意給家裏的電視機打了櫃子,平時都用一把鎖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