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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雅盯着浸泡在白礬水裏的帕子,忽然問道:“染了多少帕子?”
聞枝答道:“二十四。”
序齒二十四個皇子,已故四個,剩下二十……
檀雅問:“二阿哥那兒……還送嗎?”
宣妃三人面面相覷,這是個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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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雅問:“二阿哥那兒……還送嗎?”
宣妃三人面面相覷,這是個好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