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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見盧氏把興福喊到跟前盤問,皺起眉問道:“那小子又做了什麼混賬事?”
盧氏道:“哪有你這麼說兒子的?這次可不是我們兒子的錯,你是不知道,那丫頭片子居然敢編排到我們王府頭上,當衆說什麼‘王府的僕從侍衛都是爲王府女眷預備的’。我就沒見過這麼沒教養的女孩兒,你趕緊讓人去把她抓起來治她罪!”
平西王聽她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通,眉頭皺得更緊,目光轉到興福身上,叫興福把事情經過講一講。
得知寇世子聽了風言風語跑去姜若皎面前大說特說,平西王看了盧氏一眼。
盧氏說道:“我兒又沒說錯,女人家本來就不該拋頭露面!一個未婚女子,邀個和尚住家裏算什麼事?那丫頭把我兒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說,還對王府出言不遜!”
此時平西王已經知曉這女孩就是姜若皎。他見盧氏在那痛斥對方不識好歹,想了想,給盧氏透了底:“我早前與母親商量過時瑞的婚事了。”
盧氏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開了:“母親怎麼說?”
饒是盧氏向來以自己出身世家爲傲,還是清楚只要平西王太妃在一天,這個家就是平西王太妃做主,就連兒子的婚事也得看平西王太妃的意思。
過了年兒子就該十六了,是該給他說親了,畢竟從議親到成親少說也得走個一兩年。到時兒子不得十八了?
就算平西王不提,她也早盤算着把這事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