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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看得臉皮直抖,正要扔下信痛罵兒子,就聽人來報說平西王太妃讓他過去一趟。
平西王只得讓盧氏把信先收起來,自己去見平西王太妃。
平西王太妃也剛看完姜若皎兩人的信, 神色有些凝重。鶴慶書院的學生大半年前在京城出了事, 還演變成大批太學生員下獄, 這事他們只聽說後半截,卻不知曉前半截,鶴慶書院那邊也沒向他們求助過。
或者說當時戰事正在關鍵時刻,整個西南都心繫戰局,鶴慶書院那邊也就沒和他們提過。後來形勢越發複雜,他們自然更是對他們三緘其口,絕口不提京城那邊發生的事,只自己想辦法奔走轉圜。
“那傢伙,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平西王太妃嘆着氣道。
鶴慶書院壓着西南和東南兩地的邊界上,從來不認爲自己隸屬於東南或者西南,很有些自成一家的勢頭。
可如今這種情況,沒有兵馬在手的人怎麼可能自成一家?他們這些讀書人再怎麼據理力爭,也不過是把更多人賠進去罷了!
平西王知曉平西王太妃與鶴慶先生少年相識,當初平西王太妃帶他回西南沒多久,鶴慶先生也來到西南開了鶴慶書院,陸續派了不少門生來幫他們母子二人穩定西南局面。
只是這麼多年過來了,平西王太妃沒去見過鶴慶先生,鶴慶先生也不曾來見過平西王太妃,兩個人就像素不相識的陌路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