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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很快知道這句“請神容易送神難”的含義。
盧應巡表示自己不會走, 還給縣令透露了一件事:他爹是朝廷四品大員,官不算太大,只不過他還有個皇后姑母和太子表弟。
盧應巡還很遺憾地感慨:“我本來也不想驚動他們的, 可我的小廝似乎沒被抓進來,現在怕是已經跑去京城找人求援了。”
縣令沒想到自己隨便抓個刺頭,竟還抓到個這麼棘手的傢伙!
這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啊!
趙王雖然是藩王,可手裏到底沒實權,哪裏比得過新皇和太子?
縣令哭喪着臉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盧應巡沒看縣令, 仍是端端正正地坐在稻草牀上看着從小窗傾瀉進來的天光。
聽出縣令話裏的急切, 盧應巡嘆息着說道:“難道你不該問自己,拿着朝廷的俸祿、當着一方父母官, 應該做的是什麼嗎?爲什麼要來問我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你該去問你治下的百姓,該去聽聽他們都遭遇了什麼, 該想想你身爲父母官該爲他們做點什麼。侵佔百姓田地的不是我,逼百姓走上絕路的不是我, 你來問我又有什麼用處?”
縣令明白了, 盧應巡束手就縛, 就是在拿自己當籌碼逼他做出選擇:是庇護趙王府管事到底,還是着手解決百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