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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盧應巡這樣搞出大動靜、上來就對上皇親國戚的魯莽做法,盧重英打心裏就不贊同。
盧應巡微笑着說道:“我聽人說, 本來京城今年秋闈的解元文章寫得不算最好,但因爲他進過大牢所以才被考官點爲解元。我覺得吧, 要是我寫出能當狀元的文章卻因爲沒坐過牢而被壓名次豈不是很虧?所以,我就路見不平去坐個牢,趁着回京趕考這當口彌補彌補這方面的空缺。”
盧重英:“…………”
盧重英深吸一口氣,只覺自己怎麼生了個這麼膽大包天的兒子?
這種狗屁理由, 他居然說得出口!
盧重英道:“你去應天府讀了這麼多年書, 就學到這些玩意?但凡你動動腦子想想都知道你這出身, 考官根本不會考慮讓你當狀元。”
朝廷裏可是有不少人對他們這些外戚嚴防死守,豈會讓盧應巡佔了魁首?
盧應巡道:“當不了也沒關係,說不準考官會因爲壓了我名次心懷愧疚,回頭給我安排差使時給我找個好位置。”他彷彿一點都感受不到他爹的怒氣和無奈,慢悠悠地道,“即便不考慮這些,難道我看到百姓被欺壓就能當做看不見?爹,你以前可不是這麼教我的。”
盧重英立刻否認:“我可沒教過你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