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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話,小揚柳鬧了一個大紅臉。
他手裏的掃帚沒拿穩,斜斜歪倒在了地上,不知是害羞還是微惱的紅意,從臉頰蔓延至耳後。
小揚柳就差指着流鶯說一句‘成何體統’了。他自小便受淳于澈的教誨,刺耳難聽的話說不出口,看着流鶯面上的坦然,便知她沒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了。
這倒也不怪流鶯,畢竟現在的小揚柳瞧着像個白麪糰子,還年幼着,又怎會多想什麼男女之防。
雖流鶯沒有多想,小揚柳還是認爲男女授受不親,彎腰拾起掃帚,將流鶯帶回了小院裏。
他爹孃午時用過膳便出門了,揚柳說是出城去打獵了,夜裏才能回來。
他將自己的被褥換上新的,叫流鶯晚上睡在他屋裏,安排好她,揚柳便去做飯了。
流鶯還是第一次見揚柳進廚房,自打淳于澈和魏氏走後,揚柳就像是變了個人——沉默寡言,臉上少了些情緒,多了幾分不符年齡的寡淡成熟。
他從不下廚,說什麼‘君子遠庖廚’,流鶯只當他是不會做飯。因淳于澈生前多行善,街坊四鄰與他家關係極好,經常會給他送些喫的。
但有時候他讀起書來廢寢忘食,便會忘了進食。不喫不喝在院子裏枯坐着看書一兩日,也是常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