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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開始只是叫我,喂!
喂——
這些喂有不同的語氣,好像是用來表達自己不同的心情,我覺得很煩,太吵了。
真的,比那些殘次品更討人厭,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會準確傳達到我的腦海,我沒辦法逃避,也沒辦法堵住耳朵。
不論我怎麼大聲外放音樂,音樂聲都蓋不過牙齒裏的聲音。
我問過其他人能不能聽到。
助理醫生很驚恐地看着我,好像我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沒人能聽到,只有我能聽到,所以他能煩的人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這太難受了,一個人的牙齒裏住了一個人,或者說,一個人住在另外一個人的牙齒裏。
這對我們倆來說應該都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