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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着曾經的林蔭小道,詹魚一直走到學校的運動館。
比起其他地方的殘破,這裏倒是好上一些,至少房子還沒拆,只不過玻璃窗碎了七七八八。
這裏是以前詹魚最喜歡的地方,他在這裏學會打籃球,在這裏認識第一個朋友,在這裏偷偷摸摸抽了第一口煙,第一次喫炸串燒烤,和朋友嘶聲力竭地學着唱搖滾。
雖然這其中大部分嘗試,都成爲了他後面摘除扁桃體的誘因之一,被爺爺痛揍,但他仍舊樂此不疲。
哪怕只有一次,一點點小小的嘗試,也讓他記了很久,此後,他再也沒有過這樣的放縱。
聽說附小搬遷了,他還和陳博洋大半夜偷偷溜進來這裏,頂着寒冬凜冽的冷風喝了兩聽啤酒。
來的次數多了,也就成了習慣,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會來這裏坐一坐。
乒乓球桌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許是最近幾天有人來過,還在桌上畫了個非常標準的三角形。
“還挺對稱,”詹魚想,這個和課本上教的那什麼長度一樣的三角形很像,“估計是個強迫症。”
想了想,詹魚伸出食指,在三角形上面畫了一個不甚標準的拼接括號,湊成了一條魚身,魚頭的地方點了一點,當做魚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