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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聊幾句,醫生就走了,護士也離開了病房,去安排檢查的項目。
詹魚穿着防護服,站在病牀邊看着他,半晌,他乾巴巴地說:“我不能待太久。”
ICU一般是不讓家屬進入的,不過傅雲青的狀態還算好,加上創口感染風險小,所以醫生才肯每天讓他進來待上一會兒。
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隔壁的觀察室裏坐着,只能隔着玻璃看。
“嗯,”眼前有些模糊,傅雲青合了下眼,又睜開,長時間沒喝水,聲音乾啞得厲害,“有沒有受傷?”
詹魚從旁邊喝了杯溫水,冷着臉用棉籤沾了水給他潤一潤脣:“有你捨生取義,我想受傷都難。”
傅雲青揚了揚脣角,只是這麼輕微的肌肉牽扯都能引起不舒適的眩暈:“生氣了?”
要不是人還在病牀上躺着,詹魚恨不得把人抓起來揍一頓,這兩天真是給他嚇得夠嗆,眼睛都不敢閉,生怕一睜眼人就沒了。
棉棒輕壓過乾涸的嘴脣,捲起的幹皮被撫平,雖然依舊慘白,但好歹比起前一天有了些生氣。
“你是在防着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