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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念問：“什麼東西？”
她和杜舒文爲了營造談話時放鬆的氛圍,通常連文件紙都不帶。
孟寧揹着手：“總之，就是有那麼點東西。”
這就有點耍無賴了。
溫澤念很微妙的蹙了下眉，按照孟寧的性格,這麼執拗擋在她身前的時候不多。
孟寧聲音很低的對她說：“去一下。”
有那麼一點柔柔的央求,有那麼一點乖。
撒嬌似的。
溫澤念並非被她說服，溫澤念覺得,自己只是心軟。
孟寧此時的眼神，讓她想到方纔她接着電話走進游泳館的時候，孟寧坐在躺椅的小小一個角落，一手託着腮,頭微偏出一個角度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