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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薇紅雖然仰賴父親征戰沙場得來的榮光,卻聽不得這話。
誰叫她外祖父只是軍中馬伕,若不是生了個兒子當了副將,能在祝山威跟前說得上幾句話,她母親施氏的八字就算能與祝山威的八字嚴絲合縫,也入不了祝山威的眼。
可何風盈不同,祖父那一輩已經做到五品官了,供出的何遷文如今更是大學士,董家雖製紙爲業,但也算正經八百的書香門第,這一輩的表哥表弟又接二連三得了官身,早就超脫了商賈一流。
‘粗人’二字由何風盈說來,是打趣她自己,卻是在折辱祝薇紅。
“渾講!”祝薇紅笑了起來,不像生氣的樣子,可帕子朝着何風盈一甩,帕角用金絲抿線重繡了福祿葫蘆,密密厚厚一塊繡花邊角就這樣剮進何風盈眼睛裏。
何風盈登時就冒眼淚了,但卻笑起來,側首閉眼用帕子按了按眼角,道:“說你是粗人這就演上了,甩帕子都比別人手重。”
祝薇紅皮笑肉不笑,徑直繞過她,去迎下一位客人了。
何青圓將這一幕看在眼裏,訝異地望着眼前神色自若走掉的祝薇紅。
何風盈怎麼說也是祝薇紅未來的長嫂,她怎麼敢笑裏藏刀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