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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圓不想耽誤何霆昭洞房花燭夜,笑着福了福就要出去,何霆昭本應該與她交錯而過,快點去掀蓋頭,卻不知道爲什麼,直直衝她走了回來,且面色不善。
何青圓惶惑地望着他,就聽何霆昭冷聲問:“白狼崽到底是怎麼弄丟的?”
見何青圓渾身一震,何霆昭就知道她定然瞞了事情,再度逼問,“說!”
秦媽媽張臂要擋在何青圓跟前,被何霆昭一把拂開,搖春雖嚇得發抖,但也是護在何青圓跟前。
“少爺,您何苦在今夜來逼問咱們姑娘一頭畜生下落?況且那畜生定是自己尋了個錯漏逃出去了,難不成還能是叫我們姑娘給賣了?!”秦媽媽艱難爬起,很是不解地問。
何風盈似乎是追着何霆昭來的,芍藥紅衫隨着她的跑動而顫抖着,只有她一個人,九曲立在院外沒有進來。
見何霆昭對何青圓動怒,何風盈忙上前道:“阿兄,祝雲賦那廝說的話能有幾分可信?就算色白少見,也不一定就是同一只狼崽啊。”
婚宴之上,祝雲賦藉着祝酒之際,提起自己與季家人去尋碑林,但因爲那處是蠻人部落領地,又毗鄰狼窩,所以只拓了外圍零碎幾塊碑,再欲前進,就見一隻半大的白狼蹲在一塊石碑之上。
“我一見那頭白狼就覺得熟悉,面相年歲都應該是被何兄你帶走的那一匹,但想想又不該是,何兄都把狼崽帶回京城了,哪還能叫它跑了?”祝雲賦生得並不像祝老將軍,更像他娘,很秀氣的一張臉,卻有着十分古怪的性子,“見只有獨狼,我手下兵士便懈怠了,射箭獵殺不成,只得近它身用兵器捕獲,結果那白狼就從石碑後探出一個腦袋來,笑着看我們。”
“荒謬!狼要怎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