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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認爹的,怎麼有認舅舅的?”祝山威似乎繞不過‘舅舅’這個詞,又問。
“這我就不清楚了。”何霆昭道:“這西牧部落素來不與咱們來往,首領更是冷冰冰的,也不知道爲甚。”
祝山威看了何霆昭一眼,見他面上只有忍痛色,不像是裝模作樣來戳他肺管子的,便道:“因爲戈勒的姐姐是我髮妻。”
祝老將軍當年是如何立下頭一筆軍功的事情,衆人都很清楚,只是這‘故事’裏的‘髮妻’,卻隱沒成了一個簡單的符號,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世。
何霆昭噎了一下,‘難怪’兩個字梗在喉嚨裏不上不下的。
‘難怪!原來開礦一事這麼難進行,源頭就在你身上吶?’
“我以爲只有南凜部落的丘讓首領是您舅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何霆昭索性問問清楚,否則沉默也挺尷尬的。
“戈勒與我髮妻是表姐弟,而丘讓是戈勒的堂兄,凜國遺民與咱們風俗不同,孩子大多是跟着娘長大的,丘讓雖然對我也不怎麼待見,但也不礙着他從我這撈好處。而戈勒這小子同她打小在一塊長大的,姐弟倆關係很好,我同她剛在一塊的時候,這小子還喫味,挑了我兩回,兩回都輸了,這才叫了聲姐夫。”
說這些時候,何霆昭驚恐地發現祝山威面上的神色竟然可以用溫柔來形容,害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